
两年前的八月,我同女冤家一同参与了赴藏的游览团。行程自拉萨动身,第二日,汽车载团分开拉萨,一路下行行游游,直到停靠在一座寺庙前,间隔拉萨约8小时车程。
该寺已临时不对外开放,近日恰逢藏传佛教的盛事才供游人信徒观赏。我同女友逛到寺前出售留念品的小喇嘛处,计划购置哈达。事先几个小喇嘛的身后坐着个老喇嘛,不断闭着眼睛颂经。合理我付钱时冷不防伎俩被人抓住,抓住我的正是那个老喇嘛。伎俩被抓得甚痛,于是大声质问他道:“你干什么,放手!老喇嘛并没有放手,一边紧紧抓着我,一边道道:“这位施主,请你先去烧三柱高香,再跟我去见一团体。”外地所烧的高香极粗极长,每柱三千元,我事先第一反映就是遇到骗钱的,于是没好气地答道:“我没有钱烧香,你放开我吧。”老喇嘛忙道:“不,我相对不收你的钱,我保证,你就跟我来吧。”我挣脱不得,心下极不快乐,厉声同他争论起来。游览团的人都围上前来,众说纷纭说那老喇嘛是骗钱的人物,见他死活不放开我的手,便有人上前去拉他,不料他抓得极紧,好几团体才把他拉开。我转身即走,那老喇嘛却不断跟在我身后,不停说着不烧香也可以,但一定要我随他去见一团体,越说越急,简直带有哭腔。我烦不过,游览团亦将分开,便回到车上,没想到老喇嘛竟死死拽住车门,不让车分开。
四周许多人相劝,也有小喇嘛们跑来想拉开老喇嘛,老喇嘛用藏语同他们不知说了些什么,他们便也放手任老喇嘛扒住车门。僵持许久,我坐在车厢最末一排,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,只觉烦心和麻痹。老喇嘛终于被四周的人拉开,车启动了。我回头望去,突然看见老喇嘛追了下去。他枯瘦的身影带给我莫名的冲击,只见他不停地追逐着,叫着,直到汽车越开越快,他追了一百多米,才绝望地停了上去。
之后的行程,我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。自西藏回成都当日,刚到家,我便发起了高烧。怎样吃药看病都有效,一周上去,一筹莫展。母亲是忠诚的佛教徒,她感到蹊跷,忙问我在西藏能否遇见过异事,我想起当日寺中那幕,如数家珍地通知母亲。事先恰恰母亲的冤家要去西藏,母亲便托他去那座寺庙探个终究。其友从西藏打电话通知母亲:确有这座寺庙,但是几十年来惟在前段工夫藏传佛教盛事时才开放,如今已不对外开放,那名老喇嘛也无从寻访。
母亲到峨眉山的寺庙中去找一位法师,法师听后说密宗的事他并不清楚,但我一定曾经得罪了神 灵。母亲回来后依言除去我身上一切护身符,果真烧立即就退下了。法师说我不但不能再戴任何护身符,甚至连寺庙都不能再进,不然更有灾害。这时,我看到了印出来的在西藏拍摄的照片。奇异的事但凡相中有我的照片,我的抽象一概模糊不清。而当我看见游览团的个人照时更只觉毛骨耸然。其别人都拍得相当明晰惟有我是模糊的,而最可怕的事,从照片上可以清楚地看到在我的头上有一团白色的影子,赫然像是一个婴儿的头!
那之后,母亲常去峨眉山寺为我祷告还愿。事情过来半年多,大年三十的早晨,我和冤家们在外玩彻夜时,决议过一会去寺庙里烧头香。刚决议要去寺庙,我们便被卷入械斗,我腹部被刺了一刀,简直丧命。母亲想起法师所说我 不能进寺庙之言,更觉事先受轻伤是同我得罪了神灵有关。此事距今已两年,两年内,母亲为我去过西藏寻觅那个喇嘛,在各大寺庙法师处为我祷告。在西藏,一个高僧通知母亲,即便找到了那个喇嘛对我也不一定有用,缘分是一霎时的事,过了那个特定的日子,缘分也就消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