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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生活了6年的电影院(完)

    生活了6年的电影院(完)

      前面有朋友认为大陆当初帮派横行是因为古惑仔导致的幻想,后面有朋友解释了一下,解释非常正!
    生活了6年的电影院(完)

      在我们那个地方,比我低三届左右的满哥基本上都是混子,初中一毕业就叼支烟在镇上那唯一的一条所谓的街上上荡。一到夏天,他们打个赤膊,穿双夹板三五成群的荡过来游过去,眼睛里空洞无神,嘴巴上脏话连篇。除了夏天,不管多冷,他们都是一身单衣,冷的嗦嗦的也不多加衣服,自认为很拽。

      我读高二的时候,曾在电影院门口被一个读初二的小子扇了一个耳光,当时我从电影院后楼厨房摸了把菜刀一定要干掉那小子。可到最后搞得整个电影院被一群人给包围了,都是混混。这种情节如果是描述出来肯定会被认为是电影情节,不过我还是写给那些在网上不信任何事情的人看看吧。

      那次是我高中例行回家拿救济和捞救身圈,吃饭的时候听老妈说要我去看看对面的斌哥。斌哥那时大概二十三四岁,跟我关系不错。但我很奇怪老妈为什么要我去看他。

      原来几个星期前,检票的时候爸爸临时有点事情要斌哥帮忙检票。斌哥搞不清套路,没票的一律不让进,加上年轻气盛,没几下就跟一个小混混吵了起来,后来就动手了。当时小混混没占上风,很气愤地走了。没过几分钟,这个小混混不知什么地方找来一根铁棍,照着斌哥头上就开始抡。据说斌哥被打得在地上很微弱的叫“救命”,根本没人赶出手帮忙。斌哥差点被打死,当时就被闻讯过来的他父母送到医院急救。人伤得这么重,去报案,可派出所的人吭都没吭一声。我爸妈也很内疚。

      弟弟告诉我说那个打人的小混混叫卢强,才15岁,读初一就辍学了。

      听完后我很气愤,赶紧跑到斌哥家去看斌哥,斌哥伤得很重,躺在床上一动不动,话也不多了。

      从斌哥家出来后我心里很不爽,走到电影院后门口的时候爸爸刚开始检票。我发现几个初中的老同学也在等着进场便走了过去。闲聊的时候我问“哪个狗日的是卢强啊?”可我话才刚落音,我的脸上就被狠狠的挨了一耳光,一下子就把我给打闷了。

      等我正愣的时候,打我的人又想摔个耳光过来,边动手还边叫,说我骂了他们老大。我才明白我刚才说“狗日的卢强”是得罪人了。还好我脸偏得快,躲过了那一耳光。我的那些同学看到这种情形,没一个人敢过来帮我一把。可就在这个时候,更多的几个混混就冲着我过来了。

      看架的人也很快就围了过来,当中有我认识的人赶紧扯着我往电影院里面跑。我老爸看到我被人打,也赶紧过来把我往电影院里面扯。对着那几个还要继续打人的混混大声的喝了几句。

      我当时可谓是恼羞成怒,几步就跨到厨房摸了把菜刀就出来。当时真的什么也没想,就是想拿着刀对着干一架。不过到门口就被我老爸他们给扯住了。毕竟我们也是在当地住了那么久的人了,很多人都过来扯架。我看到那群小混混也被人拦着,还有干架的意思,我真想把刀扔过去,伤一个就是一个,不过还是怕伤到那些扯架的人,也就没能动手。

      当晚我电影也没能看,我把检票完了后派人守着我在房子里面,一是怕小混混过来报复,也怕我作傻事。

      可当天晚上电影散场后,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小混混围着电影院不散,好像一定要打死我,有不打死我不罢休的意思。

      那时我真的反而怕了。爸妈跟他们说了很多好话也不顶用。不过最后我一个小学同学知道事情后带着卢强的爸妈过来了,我那小学同学是卢强的表哥。最后在他爸妈的劝说下卢强才发令让小混混散人了。

      最后才知道卢强虽然年纪小,可打架很神勇,很多比他大几岁的混混都诚服于他,他们也成立了一个什么团体,手上也纹了个图案,经常跟其他人干架。

      说实话,想到这些心里真的不爽,还是恨不得能一刀子宰了那个扇我耳光的家伙。我是到考上大学的时候才听当时在场的同学告诉我,扇我耳光的人叫卢伟,是卢强的堂弟。

      现在我们那个地方都还是地痞流氓一大堆,坑蒙拐骗的成群。听说不仅我挨打,我爸也受过欺负。但我爸爸怕我们在外面工作担心也没让妈妈跟我和弟弟说过。爸爸向来很谨慎,毕竟生活在那个地方,对着干会遭那些人的报复,现在我要爸妈别干了,好好休息着。

      不过,如果有人愿意,我还是愿意出点钱干掉那几个社会的败类。为什么我不干,不是不敢,而是我不是他们的对手。他们真的太强大,太土匪了,而整个社会的执法者确是纳闷的温驯和无能,或者说是欺软怕硬,沆瀣一气。

      这些人才是这个社会真正的阴魂。

      关于电影院鬼的事情,应该就这么多了。楼上的zohar46 朋友说得很好,其实我也就那个意思。现在所谓的黑社会都不是以前的“愚义”当头了,个个都异常的奸诈,可能是这个社会风气确实在变。因为有些事还在进行中,不便于写,而且网友把相关的具体情况都摸透了,怕出事,今后再写吧。

      但是能够跟电影院扯上关系的奇怪的事情还是挺多的。就说一个我当初“攀路”的故事吧。很长一段时间我认为我碰到鬼了,后面才知道不是我想象的那么个事情。

      什么叫“攀路”,就是小孩在大人出门的时候一定要跟着大人一起走。不知道大家小时候会不会这样,我小时候确实是这样的。

      那时候住在“八一桑场”,爸爸每周就回来一次或两次。每次爸爸再去电影院上班的时候,我总是哭着喊着要跟爸爸一起去。所以,我小时候是个很喜欢“攀路”的人。

      那次大概是我五岁的时候,爸爸好不容易才从我这里“脱身”,踩着自行车回镇上电影院上班。妈妈以为我会安静,让我一个人呆在“禾场”上把剩下没流出来眼泪流完。当时我是越想越气,每次“攀路”没成功一次,想着不爽,于是想自己走路到镇上去。

      没有更多的思考也不会有更多的思考,直接上路了。我们那里属于湖区,到处是水,所以各种各样的堤岸很多,我只知道要去镇上肯定要上到堤岸上。上堤的地方离我家并不远,我很快就到了。可是一上到堤,左走还是右走根本搞不清楚。

      正在纳闷的时候,前面突然窜出一个人,一看就是个疯子,他怔怔的看着我。衣服穿的破破烂烂,脏兮兮的。更可怕的是,这个人脸色铁青铁青的,完全是青的,而且嘴巴左边喝右边各长了一颗很长的獠牙,这完全符合那时候奶奶讲的“獠牙鬼”的形象。所以我相信我肯定碰到鬼了,掉转头就使劲的往后跑。

      虽然感觉碰到鬼了,可我还是没有打算就此回家,继续想赶着去镇上,去电影院。我就这么一直往前走。走到一个叫沙口的村的地方,竟然看到这个“鬼”又在我前面。堤的左边就是耦池河,右边就是那个村子。当时吓得就往堤下跑,头也不敢回。

      说来也怪,我家里搬到“八一桑场”去以前就是住在沙口村的。一到村子里面竟然有人认识我,还知道我是要去“看电影”的,还告诉我沿着一条路走就到电影院了。其实农村里就是这样的,那个时候根本不会有小孩子离家出走一类的思想。

      当然,我最后终于到了电影院,并且终于找到了爸爸。我爸爸当时非常诧异啊,现在都记得我爸爸说“崽呀,恩姨不急死啊”。当然,我妈妈那边肯定是翻天了,动员好多人分头找我。我妈那一队人是到镇上找到我了,可那时候没手机,其它分队都还在找我,有的分队还找到湖北去了。感谢淳朴的村民。

      就那个“獠牙鬼”,一直都是我心中“鬼”的经典形象。我后来跟我妈和姨妈提到过这个事情,我姨妈说他知道一个叫“十三刀”的村子有这么个人。脸是青的,两颗獠牙很长,很吓人,所以别人把那人作异类看,一直不让他回家。后来一直不见了,可能洪水的时候失足淹死了,也或者是他自己跳下去了。

      我现在想,要不是那个人在前面挡我两次,我还不知道走到什么地方去了。真感谢他。

      我们那里离湖北很近,也就是说离神农架也不远,所以从小就听“红毛野人”的故事,也不知道现在神农架的野人找得怎么样了。

      刚看新闻说洞庭湖去闹鼠灾,然后有人把这些鼠晕倒广州作为野味食用,很多人反对,但我亲身经历可以证明完全没有反对的必要。

      我小时候有哮喘,找很多地方医都没有医好。有土方子说老鼠能治疗哮喘。那时候我们那里老鼠很多,外婆家里有好多老鼠夹子,每天晚上都能夹刀老鼠。以前夹到老鼠都是直接扔掉。后来夹到老鼠后外公把老鼠皮扒了,内脏取出来,头砍掉,直接放到锅里和饭一起蒸熟。也就大概两个月走有,我那毛病就没了。不过我也没有再吃过老鼠肉了。老鼠肉到底是什么味道我也不记得了。

      不过我们那里吃蛇实在太厉害了,也怪不得人家老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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