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身在自己身上的真实鬼故事
半夜睡不着,更新一下自己亲身经历的。这是知乎不是天涯,况且熟人一大堆,我没必要撒谎。
惯例:我姑妄说之,你们姑妄听之,百无禁忌。
一颗星:
高三一人住上海的弄堂,而且是巷子最里面的一层,房间里床头正对一整面大镜子。夜半总是莫名多梦心悸,非常难睡安稳。
也不知道是从哪读到的方法,我从网上买了把开刃的日本刀,每晚就枕着刀睡。那是一把非常锋利的刀,我举起来试着挥舞了一下,不小心把吊扇的扇叶切下来一片…
结果嘛,住在那再没做过噩梦,睡的非常安稳,而且无梦。一时间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好方法。很顺利滴过了整个高三。
三年后,和广东同学聊起这事,颇为自得。一个朋友却打断我说:不对呀,你这个方法煞气太重,照理来说你一年之内在脑袋上有血光之灾呀。
我愣在当场。
因为大一的时候,我后脑勺那,也就是枕着武士刀的地方,查出来长了个脂肪瘤,在朝阳医院做手术切除了。当时脸朝下血水不断,算是血光之灾。而且,确实是一年之内发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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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颗星:
小时候睡觉,不知道为什么,夜里自己的床总是会微微发抖,轻轻滴吱呀吱呀滴响。
那时候总觉得是因为自己乱动,但是就算不动,床还是会这样微微滴响。
可能是我的心跳?那时候太累,懒得想就睡了。
这不是一两次,小时候很多个晚上都是如此。
长大后,体重是当年的N倍,往那张床上一躺,一阵晃动后,就安静了。
大概是太胖了变成压舱石了吧,我想。
后来有个亲戚家的小孩来家里作客,也是往床上一躺,床微微一晃,就没声了。我让那小孩多动一动,床都是响一下就停了。对嘛,心跳怎么可能那么强。
我突然心血来潮,用手轻轻点了一下床边,床响了,吱呀吱呀。我不停地点着床边,床不停地响。
我承认,那天中午,我觉得背发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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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颗星:
小学,晚上睡觉。房间里装了夜灯,灯旁的支架挂了衣服,照出一团淡淡的黑影。
夜里惊醒,发现身体不能动。眼珠子惊慌地乱转,瞥到那团黑影,发现那团黑影正在慢慢地向夜灯移动,像极了一张脸。
恐慌,害怕,手却连攥成拳头都慢的跟慢镜头一样。
正当要崩溃的时候,客厅灯亮了,扔钥匙的声音,老爸回来了。
我整个人一瞬间“醒”过来,立刻翻身下床,屁滚尿流扑向老爸。
老爸至今以为我是思念他而睡不着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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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颗星:
小学和堂哥出去游泳,游完后回家,堂哥先到家了,我有事在楼下耽误了一会。
那时候大概是晚上七点多。
我走在小区左侧的街上,右侧是一排一排的居民楼。
我记得堂哥家是第二排,楼下是一片空地。
于是我走过了第一排,楼下是小卖部,对的;
我走到第二排。
楼下是一片小树林,边上有四个人在打麻将。我走进时,他们都停下来看着我。可惜我近视,看不清他们的表情。
不对呀,第二排楼下是空地,怎么会长出树呢?
我向前走,第三排,楼下是餐厅,没错。
我往回走,又走到第一排居民楼边上,没错,这是第一排,我都到马路边了。我又折回来,在第二排居民楼边上发了一会呆,这是一片树林呀,我记得的第二排居民楼呢?
而且,为什么这条街上路人这么少?灯光这么昏黄?
就当我发呆的时候,我突然听到堂哥在喊我的名字,就在听到他喊我名字的一瞬间,我感觉汽车喇叭声、炒菜声、电视机声等突然冲进了我的耳朵。
就像游泳耳朵进水后,你蹦蹦跳跳把耳道里的水抖出来的一瞬间。
我抬头看,堂哥在五楼窗户那向我招手,我低头看,第二排居民楼前面一整块大空地。
堂哥跟我说,他当时开窗发呆,看到我低着头在楼下来来回回地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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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颗星:
初中,夏夜夜半,一个人房间里睡觉。
我那个老房间,房大梁是横在床上方的,多年后我才知道这是多么倒霉的风水。这房间里我遇过不少怪事,但这次实在记忆深刻,专门给予五星好评。
夜半烦躁,睡醒,发呆,听到心跳声。我不以为意,认为是自己的心跳声。我那时候想:不是说安静的环境下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嘛,没事。
很多年后,等我去了耳机的声音实验室,我才知道要听见自己的心跳声,房间要安静到可怕的程度,这绝对不是建在工厂旁的老家能办到的。
心跳声越来越大,我有点害怕。也算是灵感来了,我把手指按在左侧脖子的主动脉上,静静地测了一会。
我发现,那不是我的心跳声。
反应过来后,立刻吓怂,缩在被子里战战兢兢。也不知过了多久,心跳声渐渐消散,我以为抗过去了,稍稍安心打算睡觉。
结果突然听到唱歌的声音。
一群女人唱歌的声音。
明明感觉发音很清晰,但是听不出在唱什么。
而且要命的是,距离忽远忽近。
明明声音很飘渺,像是几百米开外的人在唱。过一会又觉得声音很近,就在枕头边,以致有几秒钟我剧烈地来回摇头,因为我觉得有人在我耳朵边唱歌。多数时候,我觉得声音就来自楼下。
大概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吧,过了好久,我觉得身体极为疲倦,就在“歌声依旧”的状态下睡着了…
第二天早上,反应过来的我在醒来的一瞬间就吓得半死,跑到老妈房间汇报。
老妈很奇怪地看着我说:楼下没人唱歌,楼下是一男一女地在说话,说了一个晚上,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,吵死了。
我忍不住,楼下邻居我认识,于是我就下了楼去敲门,想知道是不是昨晚半夜邻居在看电影什么的。
敲了好久,隔壁开门了,出来的阿姨对我说:这家人已经搬走两个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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坦白说,在一些人看来,我算所谓“敏感体质”。怎么说小时候也得过爱丽丝综合症,可以把一盒墨水看的比窗户还大。
从小到大就有一些“感觉”,以致到今天还是不敢看亚洲系鬼片,因为很多场景似曾相似…
频繁的时候,老妈要跑去街头烧黄纸,才能让我的感受平复一些。
后来,大学大三,到外公外婆坟前扫墓上香。看着漫山的墓碑,我突然觉得:我迟早会这样的。
我迟早会变作一抔黄土。
这个理念想通后,就像一把利剑,斩断了我的那一丝“感觉”。直到今天,我再也没有过小时候那些奇异的体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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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过老爸和他朋友常说的一个故事。
老爸年轻时游泳健将,在朋友中水平第一,常呼朋引伴横渡各种小河。
一日游某河,朋友们先下水了,老爹有事磨叽了一会,等他下水时,朋友们早游了大半距离了。老爸不以为然,一个猛扎子下水向前。
待老爸游至河中央,突然觉得右脚一疼。老爸水性不错,以为是抽筋,于是大口吸气,身体展开,想凭着浮力先飘着,然后喊兄弟把自己拉到岸边就是。
没曾想突然一股力气从右脚处一下下拉,老爸刚浮起就又沉了下去。这时候他才感觉到不是抽筋,于是赶紧踩水划拉,大声呼喊。
岸上的朋友们都知道老爸水性好,一开始还以为他在演戏。等到水花大了才觉得不对,跳下俩兄弟赶紧游过来,留在岸上的则到处找绳子。
也亏老爸命大,扛到了那俩兄弟游到身边,他俩一人抓住一只手,向岸边游。老爸也清醒,立刻吸气放松,没有继续划拉。这样对救人一方来说能节省很多体力。
等到上了岸,那俩兄弟累得气喘吁吁,说觉得老爸奇沉无比,根本不是平时的体重。
就当他仨躺着休息的时候,岸上一朋友跑过来看了一眼我爸的右脚,啊地一声叫了出来。
我爸右脚上有一个握在脚踝上的黑色五指手印。
当然最飙的是:我爸到今天都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,每次他说起这个故事,都要补充一句“那估计就是水草缠的,凑巧成那样了”。身边几个当年在场的叔叔一副“你他妈的逗我”的表情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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